悦怡对我笑道:“真不知你哪里修来的好福,找到我这么漂亮的老婆,顺便还搭了个这么好的岳母。
“我一个死人还有条件讲吗?嘻……说来说去你这老家伙还不是要我卖命,跟送死没什么分别吧?活着?还不是暂时的。
“还不是那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吗?”巴人岳叹了口气,“虽然是辣了些,却也美的夺人心魄,娇嫩嫩、水灵灵的,真教人一见就心动,虽然是挨了她一脚,可我还是朝思暮想的,一点都不想怪她。
“别说嘴,”胡玉倩风骚地笑了起来,“你不是才刚说要搞得人家开花吗?”
后来军方如他们所保证的那样,举行了一场隆重、规格足够的葬礼,在大厅的灵柩中,鸣濑少校披着象征荣耀的旗帜静静地躺着,他的脸经过了入殓师的精心修复,留下了生前最有尊严的样貌。
清晨,阳光如薄纱洒在睡袋上,草地的风声如远方的低语,帐篷外的树影在风中摇曳。